不喜欢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像个隐形人一般呆在角落里,如果不仔细去寻找,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我知道他不光是身体受伤了,心灵上也承受着巨大的伤害,老话常说心结难解,对于他的一系列改变,我现在也想不到太好的法子,只能尽可能多去关心他。
“开车,去桃园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
几分钟后,我俩驱车离开,我低头盘算几秒,拨通黄水生的号码:“如果半道上有人拦截你们,想要公文包的话,象征性抵抗一下就可以,不要搏命,务必注意安全。”
拨动方向盘的董咚咚仰头看了我一眼,结结巴巴的询问:“会有人拦...拦他们吗?”
“一定会。”我笃定的点头。
刚刚在包房里,贺来那群人看向公文包时候的神情我尽收眼底,他们可能猜到了包里是什么,也可能只是怀疑,但一定充满好奇,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一点点好奇,都会被无限量放大。
毕竟桃园村、福华村的地皮和民房能买的都被这帮人买下来,他们望眼欲穿等待的就是什么时候会正式动工。
我们作为两个村子最早进驻的势力,在旁人的眼中明显是得到了了不得的信号。
窦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