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着的,不过没有人接听。
不接电话的人,无外乎两种情况,要么真的忙到四脚朝天,要么就是矛盾到难以复加,我想此时此刻的她一定属于后一种情况,或许我们真的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一下各自和对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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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九点多钟,我带着黄水生和三小只赶到罗湖区一家档次中档的海鲜酒楼。
包房是江枭订的,当我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他跟贺来,还有另外几个瞅着挺脸熟的中年人已经在谈笑风生。
“哎呀,王总亲自来赴约啦,真是让小弟有点受宠若惊呐,我还以为这种不入流的饭局,王总会随便安排手下一位大哥过来走个过场呢,比如地藏大哥、白帝大哥之流。”贺来嘴角上扬,貌似客气,实则满眼嘲讽的冲我伸出手掌:“不好意思哈王总,说顺嘴了,忘了您那儿这几天变故连连,对了,洪莲姐的白事什么时候进行,我们贺家是一定要去随份子的,我听说洪莲姐走的很凄惨,挺漂亮个女孩让烧的面目全非,王总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我有几个专业给干殉葬的朋友,保管服务到位。”
大壮皱眉低喝一句:“姓贺的,给自己积点口德吧,儿子没屁眼是小事,别连累老子被人掘坟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