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刚刚从病房出来时候,我无意间看到病房外的垃圾桶里,完全被烟蒂塞满,估摸着应该是他们仨的杰作。
见我露出笑容,哥仨也同时松了口气,纷纷端起酒杯。
我想可能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吧,在生活中演绎着自己的角色,却羡慕别人的故事,静下心去想想,别人的故事未必适合我们演。
一路走来,哥几个跌跌撞撞,却始终互相搀扶,尽管现在确实很累,可让我们回头倒退,基本没什么可能。
一口辛辣的白酒入喉,我被刺激的咳嗽两声,低声道:“磊哥呢?回羊城了吗?”
李俊峰吸了口烟回答:“嗯,家里离不开人,不然容易出乱子,他昨天后半夜就走了,临走时候让我告诉你,铲车、钩机和大车的问题,他会想办法联系。”
“什么意思?”我迷瞪的皱了皱眉头。
“啥意思没有。”钱龙赶忙拿胳膊撞了下李俊峰,眨巴眼睛朝我憨笑:“先吃饭昂,公事晚点再研究。”
我白楞他一眼,冲着李俊峰又道:“别墨迹,快点说。”
“咳,整个鹏城所有干挖掘机的老板和养车队的公司,现在全都拒绝跟咱们合作,贺家放出去话,谁敢接咱们的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