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把火的围向姜铭。
“同志,不是我抱怨,你说我们农村人活着多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到头也赚不到几个碎钱,我叔叔就靠这些空地出租给外面的那些大工厂,结果被这些人巧取豪夺,你说我们找谁说理去。”一个瘦脸青年从人堆里挤出来,朝巡捕苦着脸诉说。
青年大概二十四五岁,上半身穿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跨栏背心,底下衬条草绿色的老款军裤,一条裤腿高高卷起,另外一条裤腿是放下的,脚踩黄胶鞋。
如果不是他裸楼在外白皙的皮肤和胸口处若隐若现的青色纹身,往那儿一杵还真有几分“我是农民儿子”的意思。
“擦尼玛得!”
“说的叫什么屁话。”
大壮和姜铭瞬间急眼了,梗脖就要往对方的跟前凑。
我本以为最应该暴走的钱龙反而显得极其的平稳,先是朝着哥几个摆摆手,示意他们往后退,接着他又两步走上前,龇着没有大门牙的嘴巴开腔:“哥们,咱别一脸的苦大仇深,整得好像我们全是地主老财一样,你们这帮人口口声声的称自己全是老胡头的侄子、外甥啥的,谁能拿出来实质证明?”
对方领头的青年有理有据的反驳:“这怎么证明?我们和我叔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