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迪哥或许也猜出来了,不过没有跟我说任何。”我吞了口唾沫道:“兵哥,我知道你夹在中间一定非常难受,你完全可以不必要那么难受的,回枯家窑,或者去别的地方,好吗?算我求你了。”
手机那头的吕兵又一次陷入长久的沉默当中。
“哥,算我拜托你了,你是亲眼看到我们这帮孩子是如何从无到有的,头狼有今天的基业,我们付出太多太多了,不要让我再把你这个从小就陪着我们的大哥哥也给搭进去,行吗?”我咬着嘴皮道:“我们和贺家的问题,根本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贺家不会允许我们触碰他的蛋糕,可头狼需要发展,势必会跟他们拔刀相向,你想想看,等到那个时候,你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是不是更难受。”
吕兵押了口气,语调复杂的叹息:“我..兄弟啊,除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祝你和头狼洪福四海,也希望我能老有善终,咱们都各自保重吧。”
“兵哥!兵哥!”
我慌忙喊叫,试图再挽留他一下,可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操!操操!”我愤愤的使劲拍打几下方向盘。
吕兵是铁了心的要走,我的任何言语在他那里都显得无比的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