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进去时候,号长让我睡马池(厕所),最后一重伤,俩轻伤,嘿嘿。”吴恒轻描淡写的回答一句,虽然没说具体过程,但我已经能想到对方的结果。
“来根不?”我点点脑袋,掏出烟盒。
他摆摆手,吹了口气道:“戒了。”
话音落下,我俩瞬间陷入沉默当中,既不知道应该怎么进行下一个话题,又没啥实质想要聊的。
自从他入狱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一个是因为当时他的案子闹得比较轰动,如果我冒冒失失介入进去,搞不好会弄巧成拙,引起辉煌公司和别的势力注意,到时候谁再使点坏水,吴恒铁定十死无生。
再有就是,我一直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位我们和吴恒之间的关系,说是朋友吧,好像还没到那个份上。
说是陌生人,又属实在一块经历过不少事情,他这个人虽然脾气怪异,但是做事很有规则,病态但不变态,令人发指却不遭人膈应。
静寂了能有三四分钟左右,吴恒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后脑勺开口:“你挺有一套啊,我这种案子都能弄成缓,还可以保外就医,难怪你家那帮亡命徒个顶个的不怕事。”
“钱砸出来的。”我实话实说道:“而且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