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伶仃大醉,至少醉了以后,就再不需要去思索这样那样的问题。
可能这种行为很懦弱,但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发泄方式。
一杯酒下肚,我感觉肠道里火烧火燎的燥热,昂头朝着门外吆喝:“服务员,给我来瓶冰镇的矿泉水。”
“矿泉水没有,洗脚水要不要?”王影推门走了进来,杏眼瞪得圆溜溜的,朝我娇喝:“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小雅关心自己哥难道关心错了吗,你不想说话可以闭嘴的,大呼小叫干嘛,彰显你一家之主的超然地位吗?得亏我们全在,如果光你和小雅俩人,你还不得家暴她呀。”
“讲话别那么难听,你要是想说教我,那就出门右拐吧。”我不耐烦的驱赶:“我懂得道理能特么写本书,但那又怎么样,该活不好照样还是活不好,谁也别规劝谁,咱都一个样,全是给别人上课的高级导师,却又解不开自己谜题的幼稚园学生。”
“唉..”王影叹了口气,坐在我旁边道:“王朗,可能你一直都活得比较自信,根本没法设身处地的站在对方的问题去思考,爱情这东西,谁卑微谁心累,实事求是的讲,你付出的确实不少,但小雅绝对比你付出的更多,她嘴上不说话,心里难道一点想法没有吗?跟着你从崇市到鹏城,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