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着王堂堂从包房里踉跄的走出来,王堂堂精神萎靡,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衣服的胸口处还有一大片呕吐物。
“老公,堂哥吐了,你快带他去卫生间吧。”江静雅赶忙朝我出声。
半根烟的功夫后,我扶着王堂堂来到卫生间。
刚一进厕所,耷拉着脑袋的王堂堂就挣脱开我的搀扶,微闭的眼睛也陡然睁开,朝着我伸出手掌道:“给我一支烟。”
将烟盒和打火机的递给他,我背靠墙壁盯着他微笑:“我以为你还得再演一会儿呢。”
“戏是演给不知情的人,你什么都知道,隐瞒你没意思。”王堂堂夹着烟卷,顺手的将卫生间的门“咔擦”一下反锁,接着又挨个检查一遍每一个蹲便隔间,朝我低声道:“趁着我喝酒了,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你抓紧问。”
我直勾勾盯着他问:“你跟贺来打过照面吧,不然他怎么知道你有伤?”
“打了,我这只手就是他搞的。”王堂堂举起自己戴皮手套的右手道:“流脓是因为被燃烧弹烧的,我不光手上有,后背也有。”
边说话,王堂堂边转过去身子,撩起自己的衣裳,我看到他后脊梁处也有一大片凹凸不平的脓包。
我绷着脸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