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注定深受其害,因为我们每一个人既是主导者又是传播者。
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一个孩子童年看古惑仔,另外一个孩子童年再看阿米尔汗的电影,他们俩的成长必定会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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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凌晨三点多钟,距离二招很近的一个街口,我带着悦悦见到了开一台给超市送货的那种小工具车的黄安。
黄安身穿一套某某物流的工作服,头上扣顶鸭舌帽,脸色蜡白,左胳膊上还打着厚厚的石膏夹板,从车里跳下来时候,表情复杂的看了眼我,又看了看悦悦。
我朝悦悦摆摆手:“去吧,上车里等着。”
等女孩钻进车里以后,四下无人的街口只剩下我和黄安俩人。
“谢谢。”黄安迟疑良久后,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朝我握过来。
“你欠我的。”盯着他的手掌,我没有立即握住,声音干哑道:“韦豪只给我一天时间,我把能救我兄弟唯一的筹码给你了。”
黄安咬着嘴皮点头:“我知道,我说话向来算数,不管多难,我都肯定会帮着你们一起搞定,待会我上高速先把悦悦送走,然后直奔yang城,到省里找我父亲的一个老关系,再争取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