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在车上放了一堆咱们想要收购那家电子厂的资料和数据表呢,其中好多都是原件,丢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听到老板的话,正打电话的张星宇忙不迭转过来身子,拔腿就往面馆门外跑。
“你慌个篮子球啊,等等我。”钱龙胡乱抓起把一次性的筷子撵了出去。
我刚打算往外走,想了想后,冲老板借了一把菜刀,揣到怀里后,才三步并作两步的夺门而出。
古人云:久病成医。
而我则是“久挨成奸”,这段时间总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偷袭,搞得神经线始终都保持紧绷状态,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我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面馆门前,我们那辆从万良手里借来的“奥德赛”后车窗玻璃不知道被人用什么东西割开个方方正正的大窟窿,大概能有脸盆大小。
车内明显被人翻过,各类文件扔的乱七八糟,前后的车椅坐垫都让翻了起来。
“草特么得,老子的普拉达小手包呢。”将车门打开,钱龙立即急得乱蹦乱跳的呼喊:“那可是限量版的啊,我媳妇从专柜排了很久才买到的。”
“别絮叨,赶紧看看东西还在不在。”我瞪了一眼他,忙不迭掀起副驾驶的脚踩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