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宇摆摆手解释:“行了行了,自己人,我们跟你家黄总是好哥们,他是王朗。”
“滴呜..滴呜..”
一阵急促的警笛声骤然泛起,几个扭按着侯楠的壮汉当即慌了神,眼神交流几秒后,将侯楠从地上拖拽起来,就要往出走。
被两个壮汉胳膊反扭的薅拽起来,侯楠不慌不忙的笑道:“这家宾馆没有后门,想出去只能走正门,出了正门就是商业街,街头和街尾全都有巡捕,除非你们现在把我打死,否则一定会被抓。”
“少特么废话。”一个壮汉搀扶起刚刚被地藏干休克的同伴,摆摆手,招呼同伴从我们跟前擦身而过,只留下房间内,那个脑袋上扣着鸭舌帽,趴在床上不知生死的身影。
又瞄了眼侯楠的屋子,我低声道:“点子挺扎手,咱们也撤。”
我们仨刚刚走出宾馆,就看到四五台巡捕车堵在了门前的马路牙子上,侯楠在两个巡捕的搀扶下钻进巡逻车,而那几个壮汉则整齐的抱头蹲在地上。
坐在车里的侯楠,嘴角上翘,呲着自己一口焦黄的大牙,指了指不远处自己的那间“足疗店”,用口型朝我道:“待会聊。”
我转动两下眼珠子,冲着张星宇和地藏招呼:“走,上他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