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窗,一边用矿泉水冲手,一边鄙夷的吐了口唾沫:“看到我刚刚发的朋友圈没?”
“看了啊,很少见你这么多情善感。”我点点脑袋应声。
“多情个屁,我是觉得心疼。”他吹了口气道:“跟我合影的那几个孩子,最大已经十四岁,最小的也八岁,而你看看他的身高和发育,哪里有正常孩子的模样,一个个好像侏儒似的瘦弱,你能想象到他们平常的伙食吗?”
我舔舐两下嘴角没有作声。
“马德!”张星宇爆了句粗口臭骂:“这家福利院的老板的早跑路了,留下一帮披着羊皮的狼,打着救济孩子的幌子,在社会上各种圈钱,不行了,不能往下深想,越想我越作呕,朗朗,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情?”
说着话,他突兀一把抓在我肩膀上。
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脸色蜡白的他,我点点脑袋道:“你说,我办!”
“等咱们在鹏城稳下来以后,开家正规点的福利院吧,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反正只要没人管的,咱们管,你如果怕花钱,可以把我的分红拿出来,如果嫌麻烦,我愿意带着我媳妇过来亲力亲为的干。”张星宇喉结鼓动两下道:“让我悬壶济世,我没那个本事,但让我干点能干的人事,我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