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大春。
这家伙明显没少喝,一张大脸盘子造的通红,脖颈上的大金链子随着他的步伐一颤一颤的摆动,跟在他旁边的几个小青年正说说笑笑的跟大春聊着天,压根没有丁点老大死了的痛苦表情。
几人站在夜店门前的台阶上,等了半分钟左右,一个负责泊车的服务生,马上开着台蓝色的“玛莎拉蒂”停到他们跟前,随即又毕恭毕敬的将几人送上车,很快又有服务生驾驶着一台咖色的“卡宴”停在他们的“玛莎拉蒂”后面,应该是别的客人也出门了。
“好机会!他们开的玩意儿提速快,咱们待会根本没可能跟上。”见到最后一个马仔钻进车里以后,我冲着负责开车的钱龙摆摆手招呼:“不等了,直接堵人。”
话音未落,钱龙已经一脚油门踩到底,操控着我们屁股底下的“奥德赛”横冲直撞的涌了过去,距离大春那台“玛莎拉蒂”还有四五米时候,钱龙猛打两把方向盘,我们的车子一记神龙摆尾,“吱嘎”一声不偏不倚横挡在对方的车前脸。
驾驶玛莎拉蒂的司机探出来脑袋呼喊一句:“操,有病啊!从这儿秀车技。”
不等我招呼,地藏、钱龙、黄水生已经迅速跳下车。
“秀你麻痹,下车!”仨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