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脑袋,含糊不清的蠕动嘴角,喉咙像是塞着一团棉花,声音比一个抽了半辈子草烟的老叟还要干哑。
“哥什么哥,不许再吱声,你个憨小子啊,有多大委屈挺不住,还他妈要吞刀片自杀。”钱龙鼻孔往外呼呼喷着热气,抬起胳膊,颤颤巍巍的抚摸董咚咚脸上的疤痕:“老子看着都疼,更不用说你狗日的自己了。”
“皇上哥,咚子根本不是自己吞的刀片,是被那个叫大春的混蛋往嘴里故意塞进去的,医生说咚子的舌头上大小伤口不下十处,声带也伤到了。”大壮眼圈里泛着泪光,鼻音很重的解释:“我们被抓的当天下午说是分开询问,结果直接被宁伟的人给带走了,那帮家伙什么都不问,完全是为了折磨而折磨。”
“除了折磨以外,那群逼养的还拍照片、录视频,用绣花针蘸着墨水往我们身上扎刺青,主要动手的就是大春和一个剃板寸然染黄毛的垃圾。”姜铭咬着嘴皮,指了指他自己的后腰。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指的方向好像被硬生生撕掉一层巴掌大小的皮,已经结痂的伤口依稀可以辨别出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丑陋到极致的字样“废柴头狼”。
不止姜铭有这样的侮辱性刺字,大壮和董咚咚身上也有,只不过是位置不同,大壮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