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到,柏油路上瞬间多出几道纵横交错的黑色胎印,空气中更是弥漫着胶臭味。
“嘭!”
工具车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一个剃着板寸头,但是却染成金黄色的干瘦青年也利索的从车里跳下来,他先是跑到车前脸观望两眼,接着拔腿就朝路对面逃跑。
“跑你马勒戈壁!”我咬牙撵上去,抄起手机的皮带照着他后脑勺狠狠抽打上去,狗日得疼的身影一顿,继续加快速度。
路过那截被撞断的护栏时候,我下意识的扫视一眼,见到女警和摩托车完全被压在工具车的前保险杠底下,从我的角度看不清楚女警的具体状况,只知道血呼咔嚓的一大片。
一想到如果刚刚不是那个女交警好心提醒我们,现在车毁人亡的可能就是我们仨,我顿时间变得愈发的愤怒。
我俩就这样你追我赶一直蹿进路对面的一条胡同里,黄毛小子的脚力特别快,而且也比较抗揍,我拿皮带抽打丫挺不下六七次,愣是没把他打挺。
我们沿着蜿蜒曲折的胡同跑了好一阵子,前头的黄毛小子突兀停下,随即喘着粗气从腰后摸出来一把筷子长短的大卡簧,眼神凶残的瞄向我。
见到狗东西停了下来,我瞬间一怔,上气不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