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的严重性,沉默几秒钟后,低声道:“你意思是吕兵有可能要走?”
我苦笑着摇头:“走不走我不清楚,但能肯定他和贺家的情分绝对比咱们想象中要深厚的多,认识他这么久,你几时见过他在电话里着急的语无伦次?又会因为谁说句求字?”
“唉..这特么事儿整得,来趟鹏城咋还混丢了一个哥哥。”钱龙愤愤的多了两下脚骂咧:“真机八操蛋!”
“没啥意外的话,这两天吕兵肯定会来趟鹏城。”我搓了搓后脑勺道:“你负责接待安排吧,我就不跟他见面了。”
钱龙眯瞪的开口:“啥意思?生气了?”
“我生个鸡毛气,兵哥是个大活人,本来就来去自由,当初愿意入伙只是因为人家找不到自己的组织,现在人要离开,我就算舍不得也不至于因爱生恨吧,况且这两年他属实也没少帮过咱。”我笑骂一句:“我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他对话,假如他恳求我不要和贺家交恶,我该拒绝还是同意?应该以什么理由拒绝,又该用什么态度同意,与其面红耳赤的尴尬,真不如避开装傻。”
钱龙顿了顿,咬着嘴皮应声:“行,我知道了。”
说罢话,我又回头朝着黄乐乐叮嘱:“乐哥,你该干啥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