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告诉我原因,就这么定了吧,你麻溜睡会儿,老子跟队友约好了今天必须上铂金。”
说罢话,他又爬坐起来,摆弄起手机来,
盯着他的侧脸,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细语:“兄弟,又让你受委屈了。”
“说特么啥呢,吃鸡毛红烧鱼,医生交代我必须戒酒戒油腻,说我现在胆固醇太高。”他嗡声嗡气的接茬。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人愿意时时刻刻为我挡风遮雨,除去我爹,可能也就旁边这个傻儿子了,我也只有在他身边睡得最安稳,完全不会担心会被谁袭击,因为我知道,但凡他还有一口气,就绝逼会毫不犹豫的挡在我前面。
这次之所以犹豫那么久,才鼓足勇气跟钱龙说翻篇,其实就是这个原因,我们整个家,他替我扛的黑锅最多,挨的骂最狠,受的委屈也最深,次次都叫他让步,我都感觉没脸。
可事实是,如果我们不让步,接下来跟贺鹏飞之间必打不可,开战是小事儿,关键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辉煌公司。
李倬禹、洪震天之流暂且放到一边不论,光是敖辉这头老狐狸就指定能找到可乘之机,一旦战火彻底蔓延,我是真怕被两家联合包饺子揍成残疾。
胡乱琢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