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送给沈彼的那栋楼,是当初师父用跟我断绝关系从贺鹏飞那里换来的,之所以选择送给沈彼,也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
其一,我们现在根本无法立足鹏城,怀揣那么一栋没法变现又办法利用上的大厦,本身就很耽误精力,属于撑死眼珠子饿死肚皮子,瞅着好像挺富有,实际上就差借钱买袜子了。
其二,这个沈彼不遭人膈应,贪归贪,但起码贪在明面上,算是个比较标准的小人,这样的选手适合将来长期打交道。
这次如果他真能帮我办明白吴恒的事情,也就说明我们往后在鹏城都可以大开大合的发展。
两个多小时以后,我和张星宇在租住的公寓客厅里碰上了面,一晚上两个屋子来回蹿,不光胃累,心更累。
喝了口江静雅提前为我们准备好的蜂蜜水,我心情大好的又跟张星宇交流了一会儿心得。
“今晚上这两顿饭吃的还算比较赚。”点上一支烟,我乐呵呵的朝着张星宇道:“一个沈彼替咱们勾勒往后的草图,一个马亮为头狼描画好眼下的蓝天,这把要是能玩明白,最晚十天之内,你我就能趾高气昂的挺入鹏城,而且还属于不想来,他们都得求着你来的那种!”
我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