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悬念的再次被砸倒,这回我的脑门和侧脸被豁出来几条大口子,都不需要用手去摸,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来,鲜血就跟拧开的水龙头似得往外“哗哗”冒血。
“嘭!”
“嘭!”
没等我站起来,师父抄着椅子,一下接一下的摔在我身上,起初我还能强忍着疼痛感昂头硬挺,挨到后来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只得双手抱着脑袋,像个大虾米似得弓曲起身体。
浸红的血液顺着我的指缝蔓延出来,我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下,甚至感觉意识都已经在慢慢模糊,可师父仍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卡擦!”
一声脆响泛起,师父手中的椅子终于不堪重负从正中间解体,顷刻间四分五裂,只剩下半截椅子腿还被他握在掌中。
我艰难的蠕动两下身体,见到师父竟然又抓起一把椅子,表情阴沉的朝我走来。
说老实话,我此刻真有点害怕了,尽管从小到大我没少挨打,可像这么一动不动的当活靶子几乎没有过,更别说此刻恨得捶死我的人还是我师父,那个从崇市就一直默默扶持帮助我的男人。
眼见他拖着椅子一步一步逼近我,我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