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着膀子,径直怼了一句:“说话就说话,别老特么小孩儿、小孩儿的瞎呼喊,尊重你岁数大管你叫声爷,你还拿自己当爷看啊?”
尽管不知道贺鹏飞和我师父之间究竟有过怎样的一段过往,但瞅着这架势,两人的怨恨怕是由来已久。
这种情况下,我铁定不能有半点服软,不然丢的可不止是我一个人的面子。
贺鹏飞胸口剧烈起伏,横着眉梢骂咧:“小崽子,你特么太狂了!”
“狂不狂你能咋滴!”唯恐这老犊子搞突然袭击,白帝利索的挡在我前面,身体微微佝偻,似笑非笑的凝视贺鹏飞。
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低到冰点,贺鹏飞和白帝彼此对视,我转动眼珠子来回观望。
不远处,李倬禹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半倚半靠俯在旁边的一张桌上“呼呼”喘着粗气,洪震天则眼神呆滞的坐在地上,他们带来的两个小马仔同样狼狈不堪的蹲坐一边。
屋子里最为轻松的就属我师父和手里还端着个茶壶的黄水生,前者目无表情,而后者是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
沉寂了大概能有半分钟左右,我师父一脚踩灭烟蒂,深呼吸两口道:“老贺呀,年纪不小了,真没必要还总跟过去似得动不动就吵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