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武旭、辉煌公司存在猫腻,最重要的是,他这个人没啥太显著的优点,卢迪就更不用提了,完完全全是个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普通人。”
我迷惑道:“很少见你为谁多废话。”
“可能是我儿子病情好转,我的心情没那么压抑了吧。”老凳子笑了笑道:“我对自己的审问方式也很自信,我是在鸡棚子里学的那些东西,不管多硬的社会大哥、江湖大佬,没有能扛住的。”
“他们有问题属正常,没问题反而不正常了。”我摇摇头道:“武旭能查到袁彬,没理由放过他。”
老凳子加大脚下的油门回应:“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说我感觉出来的东西。”
四十多分钟后,福田区一家废弃的烂尾楼里,我见到了被绑在承重柱上的黄水生和卢迪。
两人赤裸着身子,脑袋上全罩着黑色头套,身上尽是一条条浅浅的刀口,有的伤口已经愈合,有的还在往外渗血,可想而知他们此刻的痛苦,当然这只是我现在看到的,昨晚上他们具体是怎么被老凳子摧残的,恐怕只有仨人自己明白。
可能是听到脚步声,黄水生立即扭动身体挣扎,带着浓郁哭腔的哀求:“大哥,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真不知道什么武旭,我俩和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