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朝着饭馆里望了一眼。
“活着,残了。”老凳子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惜字如金的:“我把他们的右手剁下来了,我想再去趟医院,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我没有多问任何,直接道:“嗯,自己多小心。”
从街口分开以后,我和叶小九漫步目的的驱车闲逛,老凳子则表情从容的拦下一台出租车。
“那老家伙是个怪人。”叶小九拨动方向盘哼唧:“我虽然不算多聪明,但一般人要干什么,大概是个什么品性,接触三五次,大概都能摸出来点端倪,可到现在为止,我都没品出来他到底是个什么性格,你说他唯利是图吧,他能把规矩摆在前面,说他心狠手辣,他又能掏光自己的兜把钱给乞丐,要说他心地善良,他开枪剁手从来不会犹豫。”
“人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多面性的,很难用好或者坏去评价。”我搓了搓眼圈道:“走吧,见见黄水生,把他那一段落先画上句号。”
一个多小时后,福田区一片老式民宅中的某家烧烤摊上,我见到了只当了一天公司老总就被迫“下野”的黄水生。
黄水生苦着脸,不住低头道歉:“王哥,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谁都不想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