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刺激着人们体内暴躁的荷尔蒙,让人进去就有种想要摇摆的感觉。
随便找了个卡台后,我们仨简单要了点酒水,我就开始转动眼珠子寻找老凳子。
终于,我在最重要的一张大卡桌处见到了他,这家伙还是那身破旧朴素的蓝色工作服,蓬乱的头发鸡窝似的顶成一簇,面前的大茶几上摆着八九瓶洋酒,他一边面无表情的吃着果盘,一边木然的扫视群魔乱舞的舞池,整个人和酒吧显得分外的格格不入。
“咔擦!”
我正琢磨他接下来会干什么的时候,一个瘦不拉几,剃着飞机头的年轻小伙突然蹿上dj台,抬腿一脚将两人多高的大音响给踹倒,随即一把夺过dj手里的麦克风,山炮十足的“呼呼”吹了几下。
音乐声戛然而止,场子里的男男女女们纷纷将目光投向dj台。
“讲两句哈,今晚上是我的好朋友飞鸿哥家里的狗狗去世两周年纪念日,飞鸿哥想听比较伤感点的曲子。”小伙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万众瞩目的快感,左肩高、右肩膀低的扭着胯子吧唧嘴:“有意见的可以滚蛋,酒水全免。”
我顺着小伙的目光看过去,见到同样是大厅中间的大卡桌旁,坐着几个正嘻嘻哈哈聊天的青年,其中一个圆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