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的俯视他浅笑:“毕竟你就是条小杂鱼,抓不抓没啥意思,可你一个老爷们咋活的跟娘们似得,天天的挑三豁四,不是张家长李家短,就是王家媳妇不要脸,村里泼妇那点技能让你学的透透彻彻,原本你今天这是打算给我玩杯酒释兵权的把戏吗?”
王佳蠕动两下嘴唇,没有再吱声。
我点上一支烟,斜眼出声:“你应该还有别的后手吧?不管是刘生还是刘博生,你都指定不会完全相信,已经到这份上了,还不打算亮亮底牌吗?”
“我没有。”王佳耷拉着脑袋冷哼。
扫视他几眼,我掏出手机拨通“老凳子”的号码轻喃:“上来吧。”
另外一边的消防通道口,王佳那三个马仔被刘博生手下的小青年们撂翻在地,仨人气喘吁吁的靠墙而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脸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污。
不过仨小伙都挺硬气的,即便现在落到这般田地,始终都没有喊出来半句求饶。
我叹了口气摇头:“可惜了。”
“叮咚!”
就在这时候,电梯突然传来一声轻响,紧跟着两侧门打开,一个穿件蓝色工装,邋里邋遢的魁梧汉子推搡着个衣冠楚楚、黑西装大皮鞋的中年男人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