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轻飘飘的吹了口气,压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王佳沉默几秒钟后,又将目光投向我:“我是在刘生身上露馅的吧?”
“嘭!”
钱龙蹦起来,用一脚重踹回应了他,破马张飞的臭骂:“我特么跟你称兄道弟,你却要拿老子练枪祭旗!兄弟啊,人这一辈子本来就挺短,你因为啥老抄近道呢。”
“哈哈,皇上哥的脚劲儿还是太小。”王佳的鼻子当即踢出了血,他伸手摸了摸,又仰头看向我道:“你赢了又如何,别忘了刘生的原始账本还在我手里,我也不怕让你知道,我其实已经委托朋友交到税务局一部分,没什么意外的话,税管那帮人正在查你们,放我走,剩下那一半我还给你们。”
我瞬间乐了,朝着刘生使了个眼神:“生哥,麻烦你费点唾沫星子跟他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咱不能让人输的口不服心也不服。”
“咳咳咳!”刘生摸了摸自己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子,提着松垮垮的蓝色秋裤向前一步,笑呵呵开腔:“往这儿瞧兄弟,我叫刘博生,咱俩算半个同行,我陪王朗从山城来的羊城,我眼看着这个家是如何聚沙成塔,我身上的伤,有一半是为头狼留下的,草泥马,你什么段位啊,就要踩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