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戴起老花镜,隔着透明的镜片注视我片刻,冷不丁蹦出一句话:“小朗啊,车站的事情对我怨念很深吧?”
我当即就被他问了个措手不及,来的路上我想过很多,但都被自己给否定,我觉得我和这位爷往日无缘近日无仇的,他根本没可能针对我,就算是针对,可能也是受邀于某些我们不认识的权贵,毕竟他们那个圈子是相通的,所以我也没打算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谁知道他此刻竟然自己提起,一下子给我搞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他双手托着桌沿站起来,盯盯看着我又道:“很早以前我在上上京工作过,那里也有不少老朋友,其中有个老朋友现在刚好在天弃组织管事,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