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他的敛财工具吧,还属于用完就扔的那种垃圾工具。”
中年男人苦着脸大声辩解:“吴恒,当初你被抓,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形势所逼..”
“形势所逼很正常,可你让所有人都指认我,叫我这个刚入门还不到两年的小跟班去替你扛罪就不对了。”吴恒握着那把染血的卡簧,慢慢站起身子,眨动蓝莹莹的眼珠子浅笑:“你知道我被抓以后经历了什么吗?那些国外的杂碎拿我当女人,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牲口,我一直觉得自己只是脾气有点古怪,可从那以后,我真的成了变态,拜你所赐啊文海。”
“我..你..”被吴恒称作文海的中年喉结鼓动两下。
“我知道你在等什么,老九他们的救援是么?”吴恒昂起脑袋,白森森的牙齿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着寒芒:“别等了,老九昨天就上路了,这帮废物今天一个个又软又疲惫是因为我昨晚上偷偷来过,我在你们喝的水里下了大量的苯二氮卓,哦对,这种药是你教我的,我记得你说想在火车上轻轻松松的拎包,苯二氮卓和三氮唑必须随身常备,哈哈,就连你常吃的喂药,也让我调了包,好像是他干的吧。”
说着话,吴恒一把薅住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的衣领,将他粗暴的拽起,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