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眨眨眼,迷惑的问:“那我听里面有狗叫呢?”
老板娘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赌牌的,里面全是一些耍钱鬼。”
他正说话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连帽衫的身影,杵着拐杖走到对面农机厂的大门前,接着“啪啪”拍响铁门。
没多一会儿,大门打开一条缝,那人一瘸一拐的钻了进去。
“吴恒?”我愣了几秒钟,自言自语的呢喃。
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我看的真真的,敲门人绝对是吴恒。
刹那间,一连串问题出现在我脑海中。
从原地杵了好一阵子,我兜里震动的手机将我从遐想中拖回现实,掏出来看了眼是地藏的号码,我马上接起:“到哪了迪哥?”
电话里传来地藏笑呵呵的声音:“这儿呢,往东瞅。”
我循着方向望过去,见到地藏从一台出租车里蹦下来,指了指对面的农机厂,隔着手机问我:“想抓的人是在里头吗?”
“你小心点。”我点点脑袋。
“门口等我吧,我把带头的给你揪出来。”地藏比划一个ok的手势,挂断了电话。
紧跟着,他慢悠悠走到农机厂靠西边的围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