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张千璞喝了一小口啤酒,朝着我轻问。
见我没有吱声,他自言自语道:“老板的性格很怪异,喜怒无常不说,动不动就打我更是家常便饭,但是跟他有一个好处,畅快!用他的话说,这世上根本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不过是角度不同罢了,我喜欢跟他在一块无法无天的感觉,也很享受亦正亦邪带给人的恐惧。”
我撇撇嘴道:“你的心理也很有问题。”
“对啊,可这年头有多少人心理是健康的?”张千璞又喝了口酒憨笑:“大部分表现正常,只是因为没辙,可我跟着他不一样,我们可以因为看某某不顺眼,扎他几刀再抢他几笔,也可以随手甩给一些服务生大把大把的小费,你们都是在被动生活,而老板则是主动生活。”
听着他的话,我立时间陷入沉思当中。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你明明很不喜欢老板,头狼家对他恶语相向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但他为啥他还能四平八稳的呆在你们酒店养伤?”张千璞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道:“因为你们怕他,他在眼前至少还有三分安全感,他如果消失不见,你可能睡觉都得套上防弹衣,我说的对么?”
“是。”尽管很不想承认,但张千璞说的确实是实话。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