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使手脚,我肯定把你的皮扒掉、筋抽断,他们现在不光是我的客户,还是我的家人。”
吴恒不自然的笑了笑:“莲姐别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
“这样随便的想法你最好都不要随便产生。”洪莲挪步出门,歪着膀子道:“我既是个女人,还是个记仇的生物,你如果让我感觉到这段旅程不快乐,那我一点都不介意让你往后的旅程都不快乐。”
丢下一句话后,洪莲怀抱几盒速食粥朝着列成员走去,语气也瞬间变得客客气气:“您好,我想问下怎么样可以帮我温热这几盒白粥..”
目送洪莲走远,吴恒将吃完的泡面桶往旁边一推,朝着我沉笑:“王朗,你最大的魅力就在于这里,这些人会像是洗脑似的为你卖命,我特别好奇究竟因为点什么。”
“你问我啊?”我指了指自己,随即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命好吧。”
吴恒咳嗽两声道:“很想看看,你究竟能命好到什么程度。”
我伸了个懒腰道:“不急,这段旅程还有相当距离,会玩扑克嘛,咱们可以都会儿地主,只当是排解赶路的烦躁。”
“上车时候,我买了一盒扑克。”张千璞马上很会来事的从兜里掏出一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