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问:“咱三家掏出去的股份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会吃亏?”
“我这么跟你说吧。”段磊抽出一份资料道:“咱们就拿李倬禹在肇庆的这家橡胶厂来说,单看上面的数据似乎非常可观,但实际是怎么一回事,那需要有专人过去考察,这玩意儿李倬禹别说给咱们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哪怕全给咱,人家也照样不受影响,你总不能为了家橡胶厂,再专门安排个团队过去吧,还有高氏集团在白云区的这家美食城,说白了就是个抵账货,市值八百万,可谁会掏八百万买破烂,咱们的酒店不一样,每家都能看得见,共同持股没问题,但如果牵扯到将来的分红问题,他们亏损咱盈利,分红给还是不给,给,咱们等于花钱养两个不喊爹的儿子,不给,你王朗就是违约。”
“最关键的是,通过交叉持股,头狼究竟每年的盈利是多少,他们全能了解的一清二楚。”就在这时候,江静雅从卧室里走出来。
“孩子睡着了?”我探头瞄了眼卧室问。
“玩累了,刚躺下就开始打呼噜。”江静雅莞尔一笑,声音很小的望向段磊道:“磊哥,我没有想参与公司事情的意思哈,只是聊聊自己的想法,说的对和不对,您就当听个乐。”
段磊马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