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好脾气,你给句痛快话,只要你想办他,我特么连夜给丫篮子薅下来给你泡明天的早茶。”
“那玩意儿泡茶你嫌骚的慌啊。”我忍俊不禁的笑道:“行了,降降火吧,别一天老是那么毛毛躁躁,秦正中说得对,有了高利松那个前车之鉴,现在的高楠指不定活的多小心翼翼呢,他现在就巴不得咱们找他干仗,你要是动弹,那就趁了正好他的心。”
“你意思是忍了呗?”钱龙的三角眼鼓的圆溜溜的,额头上的青筋一抽一抽。
“忍肯定是不能忍的,但这玩意儿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我故作高深的豁嘴一笑:“就高楠那号选手,最多俩回合解决战斗,怼趴下他,没有任何快感,再等等吧,真正的棋手还没上场呢,我这边也需要再确认一下,对了,顺子那头你沟通的咋样了,小犊子现在是个啥状态?”
“急眼了。”钱龙搓了搓脸上的火疖子,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晃了晃道:“他现在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一个劲的让步,非但没把兄弟留住,还搞得所有人全都对他有意见,我去那个夏夏病房找他的时候,他正像个舔狗似的给人端茶倒水呢,我瞅那娘们长得也就一般般,到底因为点啥顺子和咚咚都对她那么着魔呢?”
老辈人常说: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