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你也没问准备去哪,我还寻思你有安排呢。”我侧脖笑道。
白帝吹了口气,咬着嘴皮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吧?”
“没有,每个人都应该有秘密,秘密这玩意儿,有的可与人言,有的只适合埋藏心底,我愿意跟我说的时候,我随时洗耳恭听,你不乐意告诉我的时候,我只当是从未发生。”我拨浪鼓似的摇头:“我这个人比较简单,交朋友看的是现在,不会看未来,更不会问从前。”
“其实..”白帝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认识我今晚上带走唐欢的那个高虎。”
我笑了笑道:“哈哈,看的出来。”
晚上在健身房时候,高虎咄咄逼人的各种嘲讽白帝,我就猜出来他们之间一定有过一段非比寻常的交集。
“高虎算是我师哥。”白帝宛如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我们师从一门,他比我更有灵性,学东西什么比我快得多,我俩之间的关系也特别好,这种好保持了差不多将近十年吧。”
我没有打岔,宛如睡着了一般耷拉着眼皮。
白帝接着道:“有一年我们一起出去做事,我们都受了点伤,然后跟随他一块回郑市高家大本营养伤,我无意间认识了他一个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