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背后的大佬们都得跟着摸一把汗。
“诶,天作人怒,人作己死。”我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返回酒店。
“嗡嗡..”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一阵震动,看到是大鹏的号码,我马上接起:“你和你的人都安全撤离没?”
大鹏磕磕绊绊的回答:“基本上都撤了。”
听到他的语调,我立即靠边停下车:“什么叫基本?”
大鹏干声解释:“咳咳,我有一个叫小年的兄弟失去联络了,不知道是还没跑出来,还是手机被挤掉了,其他人都在我旁边呢。”
“他知道多少事情?”我皱着眉头问。
大鹏沉声道:“只知道我晚上给你打了个电话,不过他应该不知道你是谁,我把你的号码存的是朗哥。”
“操,这还叫不知道多少?你咋不直接存成王朗呢!”我恨恨的拍了下方向盘训斥。
大鹏内疚的道歉:“哥,对..对不起。”
“你兄弟托底不?”我紧绷着脸问:“会不会被巡捕一咋呼,就什么都巴拉巴拉往出倒的那种?”
大鹏抽吸两口气道:“应该不会吧,他从今年技校毕业就跟我们混,在一块大大小小也办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