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丁凡凡好说歹说才把几乎快要气到爆炸的我给劝住。
酒店的大门口顿时只剩下我们五个人。
我使劲深呼吸两口,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走到两个小王八蛋的面前道:“兄弟啊,咱不能因为我好说话就卯足劲的欺负,你就算薅羊毛也不得换头羊嘛,下午我刚给你俩拿了五十万,咋一个晚上还没过去呢,你们就又掉头跑来收利息啦?”
张千璞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子冷笑:“少跟我废话,撞人就得赔钱,不给钱咱们就报警,反正我俩年三十没地方去,不怕陪着你在巡捕局里过。”
我刚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冒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抻手薅拽住他的衣领吓唬:“你特么信不信我让你搁太平间里过年!”
“吹牛逼,火葬场、死人坟我也不是没睡过,太平间里多啥?”张千璞歪着脑袋哼唧:“我就问你给不给钱吧?”
“不给,爱鸡八咋地咋地!”我挽起袖管,怒不可遏的咆哮:“我特么混这么多年,还能让你们两个小杂碎给拿住,不是报警嘛?来来来,马上打电话,我正好想问问敲诈勒索到底判多少年。”
“去尼玛的,你松开我兄弟!”另外一边,好像真被撞伤腿的彪子混不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