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镜,我看到他的左眼圈有一大片淤青,皱着眉头问:“谁整的?”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说流年不利。”一边拨动方向盘,连城一边苦笑着解释:“我昨晚上后半夜下的飞机,怕打扰你休息,就给我一个在这边的老同学去了个电话,搁机场等他时候,恰巧碰上俩民工干架,我当时还穿的军装,寻思着既然看见啦,就拦一下呗,谁知道那俩家伙看着我跟看到杀父仇人似的,合起伙把我给揍了,你说特么找谁讲理去。”
我皱着眉头道:“机场不是有保安、地勤啥的嘛,没人管嘛?”
“鬼晓得。”连城摇摇脑袋道:“等我爬起来时候,俩民工早跑没影啦,现在这人真是惹不起,你都搞不懂因为啥,大拳头片子就已经落下。”
“哈哈哈。”我瞬间被逗笑了,摇摇脑袋道:“那你只能自认倒霉。”
“你最近咋样啊,跟丁凡凡、秦正中的关系有没有突飞猛进?”连城抽了口气问:“我意思是有没有合伙捣鼓点啥买卖,这年头亲兄弟没利益都指定越走越远,你不能总指望着靠感情把人圈起来。”
“这不寻思着,等你来啦,一块商量商量理财公司的事儿嘛。”我半真半假的接茬。
连城沉默几秒钟后,鼓着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