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也就是没让我抓到,不然我肯定给他腿掰折了。”
“你快别瞎折腾啦,身上背着好几件人命案呢,马上过年啦。”
几个大汉进来以后,就开始旁若无人的唠起了社会磕。
经历的越多,阅过的人土风情越广,就越能明白能耐这玩意儿真的不是靠嘴巴吹嘘出来的,所以面对那几个也不知道究竟算是几流的混子,我自然而然的选择无视。
坐在我旁边的张星宇突然提高调门:“诶朗哥,强子判了没?”
“啊?”我楞了一下,插混打科的逗乐一句:“嗯,判给他妈啦。”
“擦得,一点默契感没有呢,此处你应该说判了三十年,才显得咱们也是有头有脸的社会人银儿。”张星宇搓着脖颈上的堪比蚕伢子似的黑泥吧唧嘴巴贱笑:“来,我再重新问你一遍哈,强子判了没..”
“曹尼玛的,你俩讽刺谁呢!”边上一个胸口处纹骷髅头的大汉,立即梗脖瞪眼的指着我们开骂。
“这年头真是捡啥的都有。”张星宇不屑的撇撇嘴:“盐水尺子里晃悠一圈,连臭泥鳅都敢冒充自己是海货。”
“再说一句试试!”
“找死是吧,小子!”
几个魁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