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机场的高速路上,我紧张兮兮的坐在副驾驶上,一个劲对着车内梳妆镜照自己。
“那啥莲姐,你那儿有擦脸油没,我感觉我这皮肤干干巴巴的,特别毁我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搓着自己疙疙瘩瘩的脸蛋子,我侧头朝开车的洪莲发问。
洪莲瞥了我一眼回答:“没有,手扣里有护手霜。”
“护手霜也行。”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来,挤出一点就往脸上蹭,同时不满的嘟囔:“早知道出门前应该刮一下胡子的,这胡茬亲我儿子肯定扎得慌。”
洪莲沉声道:“很少看到你这么紧张。”
“不是紧张,是亢奋,你这种没当过爹的人理解不了也正常。”我舔舐嘴唇上的干皮嘟囔:“有夹鼻毛的玩意儿嘛,你看看我这鼻毛是不是繁衍的太过茂盛。”
洪莲没搭理我,好奇的问:“你儿子叫什么?”
“安赐,王安赐”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生那小王八蛋时候,我们恰巧和高利松开战,儿子就生在安阳的收费口,加上当时基本上所有兄弟都到位,大家算是同心协力,所以小名同同。”
“哦。”洪莲慢悠悠的应了一声。
“怎么样?老弟儿是不是倍儿有文采呐。”我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