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好着呢。”
王嘉顺和董咚咚对视一眼,同时尴尬的笑出声。
我摆摆手驱赶:“不打就特么抱一抱,完事滚楼下喝酒去,记住我的话,我允许你们吵,允许你们闹,唯独不能允许你们心里出现真正的裂痕。”
“哥,你不下去啊?”董咚咚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吹了口气微笑:“我打个电话。”
待二人出门后,我起身又洗了洗手,再次给齐叔的香炉里续上三支清香,盯着他的黑白照片叹息:“叔啊,我现在挺能理解你当时瞅着我一脸无奈,又爱又恨的心情了,家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多,可不知道咋回事,我反而觉得人情味越来越少,今天这俩小犊子给我提了个醒,他们都已经不再是过去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马仔,他们也有自己的圈子和发展,你说我到底该不该继续管着、约束着。”
当然,齐叔绝对不会回应我,如果他真有啥回应,我想那将是一个恐怖的故事。
随着这些年越走越高,我确实设身处地的感觉到了压力,和其他人的解压方式不同,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就喜欢面对齐叔的照片数念,可能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也是个孩子,也是个需要依仗的小可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