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维多利亚的大部分产业,但也并不是毫无建树,几家我能做主的酒店全部兑换成现金,最关键的是我利用你投资的关系,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也就是说,我现在离开维多利亚合理合法,你敢难为我,我就敢报警。”
朱文沉默片刻后,声音低喃:“嗯,你确实进步很多。”
“尽管我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但你肯信王朗都不信我,就证明在你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是对我设有防线的,所以我一点都不后悔这次决定,唯独感觉遗憾的就是没能利用好吴恒这条线,给你多制造几起变故。”朱文拉家常一般的吧唧嘴:“哦,一直忘记跟你说啦,阿仝之所以会死,其实就是我的一出戏,我告诉过他,如果被抓,就疯狂的逃跑,王朗绝对不敢杀人,阿仝从被抓再到咽气,基本都在我的掌控中,哈哈哈..”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武旭的情绪明显变得癫狂,即便看不到他的脸,都能想象到他此刻有多招人恨之入骨,朱文没有作声,只是摇了摇脑袋,慢慢走出病房。
望着他颤颤巍巍的萧瑟的背影,我心情没由来变得复杂,老来丧子本已经是件悲催至极的事情,还有面对昔日手下的奚落,别说他这把岁数,换成我们小年轻怕是也很难做到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