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喊您一声爷。”
朱文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想多了,有钱龙那个熊孩子,我觉得自己已经赚了,快走吧,武旭的性格多疑且狡黠,你每耽搁一分钟,在他那里都会多出一大堆的遐想,而且我最怕的是他已经和一些官宦勾结到了一块。”
“不用怕,事情肯定发生了。”我重新发动着车子道:“我不知道您听说过天齐没有,武侯告诉我,他们现在隶属天弃的一支,而且应该是当权的那一支,这一点我在第一次跟他交锋时候就感觉出来了,我当时掐着小朱不放,他竟然可以联系到省里一个老家伙求情。”
“唉..”朱文迟疑几秒钟后,终究只是沉沉了叹了口长气:“想要崛起,顺应政策肯定是最快捷最简单的方式,但如果把自己的命运跟一些满嘴跑火车的政客捆绑在一起,本身就是傻叉行为,何为政?说的简单点,天上星多月不明,河里鱼多水不清;山上花朵开不败,世上人多心不平,那种东西,老祖宗玩了几千年都没有摆弄明白,哪是当世人可以通过区区肤浅理解能诠释的,想要长盛不衰,唯有远离政圈。”
我认同的翘起大拇指:“老叔,您这想法跟我真有点不谋而合。”
“万幸我还没有死,不然维多利亚肯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