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吴恒的不可理喻,我觉得自己现在说啥似乎都在白费力气,索性摇了摇脑袋没有再吱声。
“朱叔叔,再耐心等一会儿,我们很快会见面的,只要你配合,养老送终的事情交给我,毕竟我还想图一个忠心不二的好名头,你那帮老朋友们也似乎很在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武旭得意洋洋的做了句总结,随即挂断了视频。
几分钟后,我们几个再次从车里出来。
这次都没用钱龙指挥,冀北、冀东哥俩很自觉将对方捆绑好,然后老老实实的蹲回车间角落里。
我揉搓两下汗津津的额头后,朝着钱龙示意:“我催一下唐欢,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到,吴恒那个疯子也来了。”
攥着手机走出车间,我按下唐欢的号码:“什么时候能到?”
“在路上,上上京的交通是真不敢恭维,接到你们电话后,我就在往那头赶,结果到现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分之一的车程。”唐欢苦笑着的回应。
我无奈的叮嘱:“行吧,你抓点紧,我感觉武旭随时会联系我们,保不齐又得换地方。”
结束通话后,我点燃一支烟,盯着车间对面的伸缩门怔怔发呆。
钱龙工作的这家油漆厂,规模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