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的小窗户用的都是单向玻璃,外面根本看不到里头是个什么情况。”
我想了想后,朝着郭哥问:“走窗户行吗?”
“窗户?”郭哥惊愕的张大嘴巴,将口罩撑的鼓鼓囊囊,随即摇摇脑袋苦笑:“兄弟,这可是十九楼,你就算吊威亚也够呛,更别说医院有监控,有保安,一旦被发现的话,你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抓耳挠腮的又问:“郭哥,你跟朱文的主治医师熟悉吗?能不能让他带着我混进去?”
“我打听一下吧。”郭哥犯难的吞了口唾沫。
寒暄片刻后,郭哥帮我去想辙了,而我和唐欢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盯着朱文病房门口怔怔发呆。
从下午五点多钟一直捱到晚上八点多,我们愣是没有找到丁点突破口。
期间,倒是也有医生和护士进去过,不过不论是进门还是出门,都必须接受保镖好几遍检查,从工作证再到每个人的长相。
我苦着脸低声咒骂:“奶奶个哨子的,这个朱文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嘛,为啥还这么惜命。”
“不一定是他惜命,很有可能是底下人怕谁跟他碰面。”唐欢摇摇脑袋,抿着嘴角道:“门口那几个保镖看起来像是公事公办,我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