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反倒很暧昧的挎住我的手臂,低声道:“我也不想在人群面前失控,所以你最好不要逼我,好吗?”
“没问题。”我小鸡啄米一般狂点脑袋,眼珠子同时朝着四周来回张望打量,寻找着可能脱身的机会。
走出去二三十米远后,见到前方有几个车站安保,我吸了吸鼻子问:“妹子,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你一句,咱们是要去见武旭吗?”
“为什么要见那个奴才?”商露迷惑的反问我:“你该不是认为我在给武旭打工吧?”
“啊?不是吗?”这一次换成我懵逼了,咳嗽两声道:“你不是维多利亚的人?”
“打牌的时候,我不就回答过你啦嘛,我只是朱仝的女朋友,和维多利亚没有任何关系。”商露不屑的撇撇嘴:“武旭那种癞皮狗,平常看到我恨不得跪下来请安,哦我知道啦,你一定是好奇谁给我递的关于你的信息吧,是一个叫吴恒的,他说我们的目标一样,都和你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趁着她说话的空当,我猛地甩开她的胳膊,径直奔向前方几个巡逻的车站安保人员,扯脖喊叫:“诶同志,我想问下,哪有卖臭豆腐的?”
“什么!”被我拦住去路的安保看精神病似的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