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但他对老太太那份感情肯定不会作假,等参加完叶家的开丧以后,我马上就回去张罗老太太的白事,我猜测光头强一定也躲在暗处在看,咱们把他唯一的挂念办的风风光光,他很有可能会忍不住出现。”
“嗯。”我应承一句:“如果有可能,一定要让我跟他通话。”
我这边刚打断电话,坐在我旁边那个女孩也风风火火的走了回来,可能是看我睡醒了,她笑呵呵的打招呼:“小哥哥你呼噜声打的可真响呀,刚刚一车厢人都在看你。”
“男人嘛,打呼噜放屁,抠脚磨牙那不是常事嘛。”我笑着应对一句:“倒是你,怎么一点都不显困呐。”
经过刚刚唐欢的提醒,这次我跟她对话时候,特意多瞟了几眼她的双手。
这女孩的两只手白白净净,既没有什么夸张的美甲,指甲剪的也很短,掌心处隐约可见有老茧。
长茧很正常,可对于爱美的女孩子来说就不是一件正常事,我所有见过的女生当中,好像只有洪莲有茧。
女孩笑盈盈的回答:“我不敢睡,我妈告诉我火车上坏人多。”
“坏人要是遇上你,只能说他流年不利。”唐欢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盒扑克牌微笑:“反正还有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