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仍旧表情认真的介绍:“朱文绝对是号人物,我那位在鄂省开射击场的战友告诉我,他念中学的时候,朱文就已经是当地家喻户晓的企业家,修路、修桥,投资各种希望小学,赞助贫困大学生什么的。”
我点点脑袋夸赞:“大善人呐。”
“真善还是伪善不清楚,但他在当地口碑很好。”唐欢揪了揪额头道:“朱文一辈子最遗憾的可能就是没有子嗣继承产业吧,据说他老早以前是有个儿子的,但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身亡了,自此以后,朱文就逐渐丧失斗志,也不太管理公司的事宜。”
“唉..”我叹口气,心头猛然生出一抹可怜。
甭管能耐大小,只要是人,就有无助的时候,尤其是在天灾人祸面前,越懂悲欢离合的人其实越难捱。
沉寂片刻后,唐欢冷不丁出声:“我觉得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哦?哪不正常吗?”我饶有兴致的笑问。
“有时候看你暴躁的像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时候又觉得你像头老谋深算的狐狸。”唐欢睁大眼睛来回打量我道:“就比如今晚上在叶家宴会厅里,看你们跟洪震天、武侯骂骂咧咧的动手,我对你们唯一感官就是一群稍微有点道行的流氓,接着两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