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被人家捏在手里。”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武家哥俩和内个吴恒根本就是一伙的?”连城抓起已经干光的酒瓶,摇晃两下,有些意犹未尽的出声:“我记得你说过,维多利亚第一次开业时候,吴恒要枪击你和李倬禹,当时被你们侥幸逃脱。”
我重重点头应声:“对。”
“咱可以说,这是一场意外或者是巧合。”连城点燃一支烟道:“第二次就是今天这场答谢会了吧?”
“是。”我再次点头:“武家哥俩全是维多利亚的狗,奴才想要翻身做主的狗,死的那个小朱,与其说是被我给阴了,倒不如说是倒在他们自己人的枪口下,最关键是维多利亚的老总现在重症缠身,就算感觉出来点啥,怕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维多利亚的事情先不谈。”连城吸了口烟道:“咱们就聊这个吴恒,两场事故,全有吴恒的影子在里面,就算这家伙二十四小时盯梢你,可他也没有三头六臂,不可能做到一边盯梢你,一边还能抓出来小满和大友,他如果真这么有本事,就不会在海外混的籍籍无名,他拉起来的那伙小雇佣军团队,我调查过,说白了就是海外战场捡破烂的,干点别人不乐意干的苦活累活。”
听着连成的分析,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