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敢开枪,还不怕被重判的兄弟。”
“操,这话说的跟寒碜我似的,喝酒行不。”我再次笑了笑,摆摆手催促。
我之所以敢如此笃定,是因为我相信光头强绝不是个蠢人,这几天我几乎走哪都带着他,他对我的事情不说了解百分之八十,至少也有个大概,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的诉求和所盼。
能在这种情况下和这种场合里,跟人五马长枪的嘶吼喊叫,就说明他已经吃准了对方的能耐和段位。
“我去尼玛得!”
我们这边刚一举杯,不远处一阵杯子摔打在地面的破碎声骤然泛起,紧跟着就看到光头强抬腿一膝盖直接重重撞在跟他正急赤白脸吵架的那个胖子的裤裆上。
“啊..”胖子吃痛的捂着命根子半蹲在地上。
接着那胖子旁边,一个梳着鸡冠头的青年抄起酒瓶虎虎生风的朝光头强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光头强立即往旁边一侧身体,左手反扣住青年的手腕,右手同时揪住对方的脖领子,动作极其简单粗暴的一把将对方按到在地,然后抢过来对方手里的酒瓶,抬手“嘭”的一声抡在青年的脑袋上。
酒瓶瞬间破碎,青年身体一颤,抱起脑袋就躺在地上呜啊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