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初墨沉吟半晌,俏脸微微泛红道:“那谁呢,谢天龙跟没跟你一块来呀。”
“他呀,他没来!”我笑盈盈的打趣:“他搁家伺候月子呢。”
“什么?”熊初墨立时间瞪圆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没听错,他真伺候月子呢。”我忍俊不禁的吧唧嘴,看她的小眼圈开始泛红,我又补充一句:“我养的的小柯基刚生三只崽儿,你要稀罕的话,回头我让他给你送一只过去。”
“呼呼..”熊初墨挥舞两下小粉拳:“你越来越没正经啦,难怪远仔总提醒我,离你远一点,省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你套进圈里。”
“别瞎说昂,咱俩可不存在套的事儿。”我咳嗽两声道:“你不考虑自己,也得替我这个黄花大小子想想,人家过年还得相亲呢。”
“我丢。”熊初墨鄙夷的翘起中指。
闲聊几句后,熊初墨又一蹦一跳的回到她们的桌旁。
我和王影隔空对视几眼,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互相点了点脑袋。
人生最伤感的可能就是旧景重相逢,但已物是人非,我也好、王影也罢,心里都很明白,我们现在的距离就像是两张桌子之间的鸿沟,看似淡淡几步,实则相距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