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信息。”
“妥了,先这样吧,我这边来客人啦,回头再聊。”叶小九那边一阵嘈杂声,冲我交代一句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长叹一口气:“唉,年关难过啊,每到年根儿都得走一批人,这年头啥都不平等,唯独在病魔面前人人平等,甭管你是皇权富贵还是贩夫走卒,该你走的时候,谁也留不住。”
前面开车的光头强插混打科道:“那可不一样,有钱人和没钱人在病灾面前绝对不平等,就拿我打比方吧,如果我还是过去的光头强,我妈别说住大房子,受保姆伺候,估计就连吃饱饭都成问题,可现在她不光身体有好转,心情也好很多,有钱人不一定没烦恼,但肯定比没钱人烦躁少。”
我斜眼笑骂一句:“马德,没看出来你也是个散装诗人,这两句小骚嗑唠的挺硬啊,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哥,你说这话我不跟你犟,当初我也是拿过稿费的文艺银儿,要不是上学时候老偷爬女厕所,现在没准都写好几部啦。”光头强顺杆上爬的贱笑。
我感伤的摇摇脑袋:“真应该让你跟皇上多问一段时间,保不齐你某些思想能改变他。”
一路无话,回到酒店,刚一走进大厅里,我就看到张星宇耷拉着